楼主
同学是一个温暖的称谓,能够重拾起心底下暗藏多年的记忆与怀念。 从孩提时起,我就曾拥有自己的“发小同学”即幼儿园同学。 记得上世纪七十年代末,在父亲曾经任职的郊外的国营厂的幼儿园里,那时候还叫托儿所。有两对双胞胎都是我这个独生子的玩伴,一对兄弟叫大牛二牛,还有一对姊妹花叫小静小丽,我们的家住前后楼,天天能都在一起。我和两头“牛”是托儿所的“同班”同学,与小姐妹也是前一届的“校友”,那时,几个小伙伴经常在楼上楼下疯玩狂奔,围着小区花丛捉迷藏,说笑打闹,玩得真是不亦乐乎。 印象最深的一件事,就是我和两个“牛”同学三人曾合伙把厂子里的几块废铁拿出去卖钱,换了几张邮票,结果没少让各自的老爸一顿暴揍。不过那样的集邮经历早已不复返矣。 幼儿园三年毕业,小学和牛兄牛弟又同窗了二载,父亲调离了国营厂,我也转学到了市区里,牛哥俩似乎一直还在厂宿舍里居住。尽管曾和父亲回去过几次,但因别的事回去,并非为了叙旧,结果还错过了见面的机会。那时候打电话也不太方便,真遗憾那年头没有手机微信,从此联系就渐不紧密。 还记得上初中时,应该是八几年的某一天,我与大牛和他妈妈在在长安街上一次偶遇,远远地没打照面,仍然能一眼认出来,那张脸还是当年的样子,见面永远叫着外号,感觉更是倍感亲切。再后来,曾听说牛哥们的母亲不幸去世,想起阿姨的音容笑貌,想起当年对我的好,我也感到很不是滋味。 转入九十年代中期,我还在外地读大学,一次返校回京,突发奇想欲与牛哥俩一见,结果只见到了他们的父亲。叔叔还是当年高大魁梧的样子,可惜两位牛哥都已经参加工作,都不在老人的身边,这一次又错过了欢聚时刻。 没想到,我在临走前竟然在肯德基里又和二牛碰了一面。他已经是餐厅的经理,他还给我看了他和媳妇的合影,更让我羡慕不已。由此可见,北京虽大,茫茫人海中,还能见到老友,实在不易。真是蹉跎岁月啊。 同学一词,古人称“同席研书”,为同师受业的人。现在看来,如今的社会,在权势地位的诱惑和经济利益的冲击下,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得越来越复杂了,也变得越来越世故和功利化了。 唱过的老歌,现在知道的人有多少,交过的朋友,知心的人能有几个。在人的生命中,知己难求,还是那些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同学,没有血缘关系却胜似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、亲姐妹,更让我难忘。 本作品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,转载请征求作者意见。擅自转载使用,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! 评分记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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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
我以前的都找不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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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凳
曾经那些很要好的同学,时时都想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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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喜欢同学那种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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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#
很怀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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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很难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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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纯真时代很怀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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